作家专栏丨魏小安：瀛洲第一湖

▲中国旅游协会休闲度假分会会长 魏小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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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| 魏小安

各位专家的发言我都赞成，其实听来听去无非就是两种观点，一种是按照5A的路走，一种是按照度假区的路走，这不只是两种观点，这是两种路径选择，按照5A的路数走，我们就得研究景区建设，就得研究网红爆点，就得研究客流量，所以才有什么一岛一品，一船一品，才有这套思路，这套思路都是按照这个走的。另外一个思路就是度假区的思路，我的看法，度假区的思路可能更符合我们的实际，而且更能够拉动我们的发展，从操作的角度来说也可能更好操作，因为前几年到蜀南竹海，博伟说了，去的时候他们要升5A，看完了我说你不能走5A，说得很直截了当，我说你这5A永无希望，你做这个度假区，去年上了。同样，你们，我不能说你永无希望，你如果从景区这个角度来说，第一，你的资源没有特色，这是一个最根本的问题，所以到现在景评都过不去，大家看完了说这样的景哪儿都有，那为什么它这就得上？第二，它就影响到你们什么？影响到你们现在的资源的配置，包括你们资金的配置，这是一个导向性的问题。

我刚才看了一下册子，我都替你们觉得不好意思，说句老实话，一个瀛家耕读，5间客房，一个瀛家客栈6间客房，这么两个小小的项目，居然能上你们的景区服务信息，你们应该是什么？比如说我这儿有一个民宿的集群，大概有80家民宿，有大概800间客房，应该是这么个概念，可是为什么这么小的东西还能上？实际上就反映了个什么问题？到现在为止，在方向的选择上我们还没有完全看准，我觉得这是一个前提性的问题，如果说你们还探讨怎么上5A，我现在就可以走，因为我对这个题目没有兴趣。

我大概很多年前去过一次瀛湖，然后说了一番批评意见，批评大家还有点紧张，实际上我就是专家意见，实际上我一个，因为我想了半天，我啥时候去过瀛湖，想了半天我想不起来，这反映什么？反映了我们一个短板，我还特意问张辉，我说汉中好像也有一个湖，他说对，有一个，实际上反映了我们一个短板，所以这样的话，我想安康，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，这是晋朝人定的名字，顽民丰乐，安宁康泰，古人给我们得了一个名，古人给我们定了一个位，安宁康泰，安宁是什么？安宁是政治环境，那时候政治环境不稳定，所以就希望安宁，康泰是我们一种生活状态，也可以说将近2000年下来，古人已经给我们定好了，我们就是安宁康泰，才有这样一个名称。因为我们看各地的地名，类似这样的名称是属于政治名称，比如说平顺、镇远，什么镇南，什么安东，这种名称都是政治名称，你这也是政治名称，剩下的就是地名的形成的情况很多，但是你这很明显一个就是，所以，这样的话，我们为什么要违背这么一个东西？

由此，我说三个看法。

一、关于南北

南北是安康最大的一个特色，秦岭南北分界线，这是无可争议的，其他的只是傍大款而已，你这儿，秦岭之南，所以一个叫南北交汇，这很清楚，很自然就是南腔北调，南腔北调不只是一个语音，是一个生活状态，因为陕南三市（音），跑完了我就感觉，感觉这地是四川的，生活状态很四川，商洛那边口音趋近于关东，你们这口音完全是四川口音，到汉中那儿更是这样，所以很自然，这是一个南北。

第二个南北，南北贯穿，从地理上你是南北贯穿，汉元新颜（音），汉指汉的源头，这不光是汉水，汉江，这是一个汉文化，源流的东西，今天指新颜，新的容颜，这是我说的第二个，南北，南北贯穿，汉元新颜。

第三个，南北通透，秦巴核心，因为我今天一上来就听刘洋讲我们是秦巴腹地，我就不赞成这句话，秦巴腹地给人的感觉是什么？你这地很偏远，秦巴山区就很偏远，你还在腹地，你就更偏远了，但是我就说南北通透，交通上都通了，文化上都透了，南北核心就是秦巴核心，换一个词给人的感觉就不同。

第四个叫做南水北调，易水相连，很自然，这是，汉江是丹江口水库的最主要的水源，整个汉江流域为了南水北调都作出了巨大贡献，所以，这样，这个南水北调就形成了一个易水相连，因为我在丹江口的时候就说，我说咱们说个新概念，叫做古代的京杭大运河是南北，现代这叫南北新运河，只不过这个运河的主要概念不是航运，就是通水，所以很自然，这是我做的第一个解释，就是对我们这个地方到底怎么认识，核心在于南北，这样就把我们的特色扣出来了，你把特色扣出来，怎么打这个特色，我们就好打了，实际上你要从文化上来说，这个特色最大的就是汉，所以这是一个。

这样的话，我今天来看这俩地方，汉江最美是瀛湖，人与青山两不负，这话说的不错，但是不足，因为我们总面积是102平方公里，25.8亿方的库容，湖不小了，要按十年以前说，这个库容相当于四个密云水库，但是这些年北方水高了，密云水库的库容增长了，所以现在大概相当于2.5个密云水库。密云水库是顶在北京人头上的一个宝，北方人喝水就靠这点水，所以每年雨季的时候，北京市委市政府都面临着一个大的纠结，放水不放水？不放水吧，万一出事怎么办？放水吧，好不容易来了点雨，这几年还好，原来它的库容是7亿方，现在的库容大概到了13亿方，就是雨水多了一点，但是，现在北京不纠结了，为什么？南水北调，南水北调解决了北京的根本问题，只不过北京人现在没有意识，我说句老实话，我们宣传地也不足。

陕西、湖北，发源于汉江，发源于秦岭，付出了这么大代价，形成了这么一盆水，然后调到了北京，北京人得感恩，确实得感恩。所以，我们要打这个感情牌，我们不要求北京人感恩，但是北京人应该懂得感恩，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瀛湖是什么？瀛洲第一湖，就是博伟刚才说什么，海客谈瀛洲微波浩渺信难求，越人语天母，瀛洲第一湖，我为什么敢说这句话？就是因为我是南水北调的最主力的水源，这还不够吗？所以这样的话，我们把南北这个关系掰扯透，把南北这个定位拔起来，我们的特色和优势也就出来了，所以这是我想说的第一个问题。

二、怎么搞

我今天听到的全是好话，我们就没有困难吗？我们就没有约束吗？那是不可能的。首先，在瀛湖的旅游休闲度假的发展上，不能用开发这两个字，绝不能用开发这两个字，我们只能讲利用，开发就意味着修大路，盖大楼，破坏环境，开发给人的联想必然是这样，是很粗暴的，但我们要强化利用，摒弃开发。所以我说六个利用，

第一个，水源保护，约束利用，所以我们的利用前提是水源保护，你要没有水源保护，所有人都别干了，这种水源保护，尤其水源保护地，这种就是带着镣铐跳舞，比如北京的密云水库，水源保护是什么？水库1000米以内不能有任何建筑，连庄稼都不能种，因为你种庄稼会造成面源污染，所以完全就是自然状态，就严格到这个程度。北京的密云也是，干什么什么不行，什么产业都搞不了，因为北京就这么一盆水。我们也是这个问题，你的水源保护涉及到，这是个国家问题，涉及到北京，所以你们的利用一定是约束利用，什么时候都得想着这盆清水进北京，这是一个政治问题，也是我们所有考虑的出发点。

这样的话，约束利用你就得想怎么个约束法，反正我刚才看了一些东西，我觉得你们都得调整，比如这么大的湖面可以利用，不能用柴油船，汽油船适度利用，实际上你们的汽油船，最主要的用法应该是用在安全抢险、抢救，旅游就不能用，旅游应该用什么？帆船，手划船，包括一些水上运动的无动力的这些东西，这才能把水源保护真正做到底，所以这个事不能想得太复杂，你想的花样越多，涉及到的保护问题越大，将来你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，因为你现在做这些事，无须审批，你自己就干，但是万一检查，巡视下来了，不行，尤其是环保的检查，全停，那你这投资就是白费，你们应该碰到过这种事吧，是不是，我看到过多少。

千岛湖，千岛湖环岛投资大概是1800多亿，大投资投下去了，杭州定了一个新的规划，千岛湖变成杭州的备用水源水库，这下就傻了，沿湖多少米之内建筑都得拆，所以，这个千岛湖，这人投资商投的，当年都是跟政府签好的，现在赔都赔不起，所以他们怎么办？想了一个招，沿着千岛湖183公里修了一条绿道，这条绿道就表明我尊重环保，我也尊重备用水源水库，我这个绿道修出来了，这就画了一条红线，他自己给自己画了一条红线，马马虎虎这个事就算混下去了，但是再发展没有可能了，它那还只是一个杭州的备用水源水库，你们这相当于直接的北京水源水库，北京沿途还涉及到河南、河北、天津，都是水源，所以在这个问题上，自我要求、自我约束一定要严格，这别存侥幸心理。但是反过来说，我们的规划、谋划、发展，一定是有限发展，所以我就说约束利用，这是第一个。

第二个，土地局限，精致利用。我刚才问了一下，你们现在可用土地1500亩，说起来不少了，一平方公里了，但是1500亩不可能是整块地，一定是碎片化的，这就有一个你怎么用的问题，可是我听到另外一个信息，我觉得很好，有1800间农民的可用的房屋，我觉得这个很好，严格的说，这比那1500亩让我听着还高兴，为什么？你这1500亩这是现在说下来可用土地，第一，需要用的时候手续怎么办？一定会越来越严格，所以这很可能是画了一个饼，第二，用的时候，约束也会越来越严格，肯定得有一个什么禁止目录，一看你想干的事都在禁止目录里，那你怎么干？所以我对这个事我不指望，当然，能用最好早用、快用，因为按照我们现在这个碳中和、碳达峰的这套东西，肯定是越来越严格，所以，早用、快用，但是，绝不能搞大项目。

这点我觉得我们应该明确，不是说我们得研究一下，我觉得应该明确，汉中一个兴汉胜境，180亿投资，大家看一流规划、一流设计、一流建设，但是，现在基本就搁在那儿了，我看完了就说这项目就是差一口气，如果再有10亿的资金补上去，这个项目就火了，但是那个杨老板就缺这10亿，没办法，摆在这儿了，我们和汉中有啥区别？假设说你也来这么一个大项目，那你到底为谁？所以这点我觉得应该很坚定，但是，我们可以集小为大，我项目不大，但是我可以最终形成大效果，所以，这样的话，土地的局限，就是我们对每一寸地都要精致利用，要做到位，做好。

第三，湖泊同质，特色利用。湖泊旅游同质化很强，你这些照片拿过来，说这是千岛湖，大家也信，千岛湖的照片你拿过来你说这是瀛湖，大家也信，这是什么？这就是同质化，之所以来过没留下什么印象，也是因为同质化，这是避免不了的，这确实是避免不了的，而且你这个湖泊算山地形的湖泊，但是也不是真正的高山湖泊，高山湖泊有峡谷，峡谷形的湖泊它有它的特色，平面形的湖泊也有它的特色，千岛湖就是平面形的，你这介于两者之间，所以这种湖泊的同质化是普遍性的，我们也不必回避，是湖都是这样，除非那种赛里木湖，除非是这些。

我们要做的是什么？要做的是特色利用，那我要问特色在哪儿？一般来讲特色一定是文化，我们这个汉文化，秦汉历史长廊就在西安，西安不只是一个秦，更不是一个唐，陕文投正在做一个大项目，就叫大秦，我这次到西安重点就论证大秦这个项目，投资90亿，后来我就说你们需要延伸，应该是一个秦汉历史长廊，这么来定这个位，因为它旁边就有很多汉的东西，比如昆明池（音），反正有一堆汉的东西，一个秦汉历史长廊就把15年的秦延长到了400年的汉，同样，你这如果说强调汉文化，你怎么能强调？历史上有没有遗存？你说历史上有遗存，那我这就有说法了，没有遗存，因为那时候这就没有什么人，那你这汉文化怎么做？做一些在地文化，这是可以做的，但是，更主要的我觉得你的文化特色是什么？是今天一上午强调的，生态文明，不能一说文化就是老祖宗，我们当代人就没有文化吗？我们瀛湖最大的文化是什么？生态文明，而且我们把文化提到文明的高度，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文化的问题。

因为前些年中共中央国务院联合发过一个文件，就是关于生态文明的意见，这个文件我很仔细地读过了，但是我就发现这个文件没有什么反响在地方，为什么？这个文件是一种理念引导，没有政策的含金量，所以在地方就没有反响，但是我说的意思是什么？我们把高举生态文明这个大旗，而且把这个特色打到底，实际上你们现在很多的工作基础已经有了，按照这个工作基础，往这儿就差这一口气，所以，今天上午发布了三个宣言，我觉得都很好，都是符合方向，而且应该说是在全国带了一个头，严格的说，在环保这方面，旅游问题不大，因为旅游这个领域从来都不叫环保，你不环保不可能，你这地脏兮兮的，人怎么可能去，所以我们天然就环保，但是，在理念方面落后。所以我觉得你们，我今天上午最大的收获就是看到了你们在生态文明，而不是简单的环保，生态文明方面理念是先进的，而且有这个实际行动，所以，这是第三个利用。

第四个利用叫文化寻根，深度利用，汉江，我们文化寻根，就包括你们那条汉街，如果有基础你可以做一做，如果没有基础，把老百姓的东西好好挖掘挖掘，挖掘在地文化，这样形成一个深度利用，尤其是在民宿的发展方面，比如我有20家民宿聚集到一起，自然而然一个商业街就出来了，所以，总体来说，你这个地方应该是大分散小聚集，就是每一个聚集都要形成相应的规模，你没有相应的规模，客人的生活品质就不可能提高，孤零零的一个民宿怎么住？晚上干吗去？他一定是一个小集群，所以这种大分散小集中形成的一个环境才是最好的环境，恰恰也是在这个过程之中，文化寻根，深度利用，才能够落到地上，才有可操作性。

第五个叫转型发展，提升利用，这是我一来听完你们的介绍，我就这么一个感觉，要研究从传统的观光旅游转向休闲度假，尤其是转向康养，这就需要一个提升的利用，就是把我的资源提升，我不追求客流量，但是我追求人留量，是留下来的量，停留多长时间，花多少钱，我干吗追求一年来几百万人，就你这个地方一年来几百万人，把你环境全毁了，你还谈什么环境，谈什么生态，你要保证大家最基本的这些东西，你都不够，但是我追求更多的人留下来，停留更长的时间，而不是简单的追求人数，这就是一个转型。

这种转型就涉及到你们一系列的东西，说句老实话，我现在的看法，你这种景区类的东西少搞，你现在景区已经不少了，能把你们这些景区利用到位就行了，但是，一定要有足够的住宿设施，度假，住宿为王，你没有足够的住宿设施就是不行，你一定要有民宿群，比如你有五六个民宿群，一个民宿群有几百个房间，几十家民宿，各有各的特色，各有各的品牌，就起来了，围绕着这个，再加一些公共配套的东西，玩的东西我都很赞成，因为玩的东西有一个好处，玩的东西对资源只是重复利用，它没有说一次性的，你看风景，你看一万次也是这个风景，他对这个风景有损害吗？没有，你玩一把东西也是，你不管怎么玩，对资源的损害很小，所以这些我都赞成。

但是，大巴车哗哗的过来，小旗子一挥，大家跟着我，这一套东西不行，那是30年前的千岛湖模式，我们不要学这套。可是，比如我有这种画坊，晚上有夜宴，汉风夜宴，有这么一套东西，这就不同了，人均1000块，没有这样的价格，我这个产品你欣赏不了，得有点这样的胆量，不能老想着农家乐，农家乐能挣几个钱，所以，你们首先得培育一批样板店，让老百姓跟着学，跟着走，现在就是这样，现在各地都是，文旅集团，甚至政府，直接下手，做几个样板间，做完了老百姓就跟着走，做完了价格就跟着上来。前天就在北京怀柔看一个村子，我说我很鄙视北京的郊区旅游，太差了，但是你这村还让我看到希望了，他这个村就是一个瓦厂，就把这个窑改出来当客房，当会客厅，当咖啡室，一晚上3000，还不一定能订得到，我们打一个折，在你这儿一晚上1500不行吗？在这些事上，我们追求的不是大众的流量，要更长远来说就是康养，康养这个东西市场无限，但是，有没有康养产品？安康，安康，你就应该是康养大本营。所以，这就需要有一个比较根本的转型。

最后一个利用叫生活沉浸，广泛利用，我们通过生活的这种场景沉浸下来，形成一个资源的广泛利用，你所有资源都用上，这是我归纳六个利用，这是我说的第二个意思。

三、几个卖点

我们的卖点到底是什么？严格的说美景不是你的卖点，因为这种景到处都是，你这景反正我看了半天，是挺美的，但是并不独到，第一个卖点是环境，就是我们的环境最好，那种自然环境，包括你的什么负氧离子含量了，你的海拔、气温、气侯等等，因为这个休闲度假对资源的判断和观光旅游对资源的判断完全不同，我不追求那种震撼力的景观，可是气侯、环境这是第一位的，这是第一个卖点。

第二个卖点是富硒，就是你的物产卖点，而且你的富硒水、富硒物产，这个很独特，全国没几个地方，达到这种富硒程度的，我看就是江西的宜春，宜春的温泉拿杯子舀起来就能喝，哪个温泉都能喝，为什么？富硒，所以你们这种富硒，这是一个大卖点，怎么做我不知道，反正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大卖点。

第三个卖点叫康养，这是一个长远的根本性的卖点，所以，我们可以卖风景，你说最美瀛湖，这都没有问题，但是这不是你根本的卖点，我们不但要养颜，还要养身、养心、养生，我曾经说过十个养，我们要把这十个养做下来，这才行。

所以，最后一个，打北京市场，在北京城里，打北京市场打什么？饮水思源，饮水思源到瀛湖，饮水思源养在瀛湖，光在这儿喝南水不行，你得到现场感受这种好环境才行，所以很自然，康养是永恒的需求，永恒的需求就意味着它有永恒的卖点，我们最大的优势恰恰在这儿，我们现在强调那些我认为不完整，我认同，但是不完整，所以就需要我们把这些事情重新来梳理一遍，尤其是要明确你到底走哪条路。当然，你发展观光旅游，也做休闲度假，这不矛盾，可是，确有一个，我们的精力配置问题，我们的资源配置问题，更重要的是市场的倾斜，我们往哪个点上倾斜，所以，这样的话，我看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我们好好地抓休闲度假，好好地抓康养，抓一个长远的市场，而不是眼前的一个5A景区，更何况你们5A景区什么时候能拿到，我现在也看不出来，全国318个5A景区，我走了312个，5A景区的标准是我主持制定的，我第一批推广的，我有数，所以这样看下来，好多东西确实需要我们重新梳理一番，这样的话，凝聚拳头，干好，把这个事情干好，我也祝愿我们瀛湖的发展，所以我就说，瀛洲第一湖，我们要不负瀛洲，不仅是人与青山两不负，也是湖与瀛洲两不负。

（本文是2023年4月10日在论坛上的发言）